严浩翔轻轻拉着贺峻霖柔软手指,贺峻霖轻叹一声,终究还是选择了默默收起自己的坚持。 孩子的喜欢才是最重要的,他这样想着。 贺峻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,但很快又被温柔所取代。 贺峻霖“我希望你能对他保留真实一面。” 贺峻霖话说的虽重, 但他对小岩的爱是真切的, 作为一个父亲,他希望他的孩子可以不用饱受爱情的折磨,可以相由心生。 严浩翔“小丁来坐这儿。” 严浩翔拍拍凳子上的椅垫,让丁程鑫离他近一点,严明岩坐在凳子上,把披萨饼递给他, 丁程鑫用手帕擦干手上的汗,小心接过披萨饼咬上饼皮上脆软咸腻的芝士脆皮, 严明岩对丁程鑫笑容很甜,似阳光洒脱明媚。 丁程鑫最后把车钥匙还给他们,把车维修金付了又给了一笔定金,他们又驾驶着车开到山顶,看到一轮圆月挂在天上, 贺峻霖“这里四季如冬。” “严浩翔我们埋伏这里很久了。” “现在贺峻霖涉嫌疑似杀害幼童,我们需要逮捕他。” 严浩翔把贺峻霖护在身后, 手握手枪,扣中板机往上一按, 严允棠“大舅,您不要再徒劳地抵抗了。” 严允棠您看,身边的人已经相继叛离,这足以说明一切。” 严允棠“小岩,你应当对父亲这种杀害幼童的恶行感到深深的厌恶与痛心,这样的罪孽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宽恕的。” 贺峻霖手握在枪口上, 用微笑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脆弱一面, 他无愧对自己所做的决定,他爱严浩翔,更不可能让严浩翔成为犯罪的元凶, 他放弃抵抗甘愿成为犯罪分子, 为了死去的孩子,也为世间不被认可出生的孩子做一个终结。 严浩翔“阿霖,我等你回家吃年夜饭。” 严浩翔拍拍贺峻霖的肩,贺峻霖被戴上手铐,进了车内留下一抹泪, 严老先生在高处俯瞰天池, 有人说雪中天池是圣物,是神圣高洁之所。有人在天池下许愿,而有人被在天池下赎罪, 可惜罪孽永存严老先生心中,他永远不承认悲剧的发生,只在他一念之间。 严老先生眯着眼,深邃眼眸中,对严浩翔露出一抹温情,那是一个父亲望向孩儿是最亲密的问候, 可惜在严浩翔眼中, 看到的却是无尽黑暗中漫长等待。 小岩用稚嫩发出疑问, 严明岩“父亲爸比会死吗?” 严浩翔轻轻伸出温和的手,轻抚严明岩的光滑又稚嫩脸, 望着天池腾腾生气的白雾, 这一天不信邪的严浩翔对天池许愿, 手相握,闭眼,只有丁程鑫紧闭眼下,嘴唇上扬,一抹淡淡的笑意浮现在脸上, 丁程鑫“贺峻霖你当真要做这个坏人?” 贺峻霖“药已下,出事与你无关。” 丁程鑫“放心这一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若被发现我希望你咬紧自己,毕竟我与你可不同。” 有人说,恶从心中起,一念在指尖。 可惜那天贺峻霖在换药的途中,并未下在碗中, 那夜他想了很久,握紧的手在那一刻松开了,他放弃了对王江投毒的权利, 也放弃了心中的恶。